阎旅烈对他的攻势一向是来者不拒的,他依在自己的怀里于缠绕着自己的唇齿与自己互吻着,明明是冬日,两个人却体温火燥的,好像即将有一番大事要干了。
此时的画面看起来多么的糜烂不堪。
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后,他又重新亲了亲阎旅烈的嘴角,然后深吻了上去。
这场就好像是经历了很多次一样,阎旅烈的牧柯两个人熟络的手法和相互契合的身体让人浮想联翩。
他们就好像是天生一对的爱人一样,身体上的契合度是多么的般配,好像就连灵魂也分不开彼此的高度契合着。
遭遇过了那种事后,牧柯极度的渴望着阎旅烈,这几天他一直对自己格外的好。
而且他也知道阎旅烈最近一直在忍着,没有人知道,当时他第一眼见到阎旅烈的时候在想些什么。
阎旅烈爱惨了他,他也爱惨了阎旅烈,他喜欢阎旅烈称自己为爱人同志,他也爱惨了文邹邹的说着黄段的他。
卧室里翻云覆雨的两个人一直不停歇的干到了凌晨三时四点才睡,那幅画里的牧柯笑容很甜,曾经黑发的他青涩又单纯,咧开的四方嘴笑得很甜,而依在阎旅烈怀里安静的睡着的牧柯,现在的他成熟稳重,脸上有了柔和的神色。但是唯一不变的是那张因为笑起来会咧开了的四方嘴。
牧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,本来阎旅烈今天要去上班的。
但是他也赖床了,牧柯趴在他胸口上说有点饿了,阎旅烈便起床给他去外面买早餐。
牧柯在床上趴了一会,实在是不想睡了便起床了。因为昨晚大干了一场,那件卫衣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,他便从阎旅烈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衫来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