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好欺负的老男人,看起来单纯无害,却是陆染最大的威胁,一旦靠近,总是会失去自我,情不自禁的想要占有他。

仿佛得了一种病,他是药引,稍有不慎便会上瘾。

陆染承认在他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,更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,所以主动向陆家提出退婚,玩的够了,总不能把自己栽进去。

窗台上摆放着一盆刚刚盛开的罂粟,陆染皱了皱眉,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,伸手轻轻触碰,指尖酥酥麻麻。

花粉被撩动,细微芬芳的味道入鼻,掺杂着房间里某种刻意无视的信息素,陆染突然心跳加快,呼吸变得急促,那种熟悉的力量在身体蔓延,逼迫着自己向他靠近,将他占为己有。

如果说发、情是一种病,他最近发病的次数过于频繁,这不是偶然,是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关。

他像罂粟一样,外表看起来恬静、简单,一折就会断,但他从骨子里散发着毒-药,骗你靠近,再害你为他疯狂。

陆染捏紧拳头,克制不去看他,连离开都要扶着墙面支撑力气,鼻尖全是那勾人心魄的香气,每走一步,几乎要了他的命。

陆染额头渗出冷汗,气自己姿态过于丑陋,虽不是第一次,却比前几次还要厉害。

白墨衍发现他的不对劲,小心翼翼询问:“陆染,你怎么了?”

陆染转身扼住白墨衍的喉咙,浑身发抖,眉目绞狞:“你问我怎么了?我也想问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
“咳咳……”

“白墨衍,你骗我,你从来都不是beta,你的信息素浓郁至极,没有人可以抵抗,我不可以,我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