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他身前蹲下,手里拿着冰块用干净的毛巾包着,贴在他红肿的脸上,带点局促问他:“痛吗?”
当冰块贴上他的脸时,他痛得一激灵,这才记起自己被打的事情,蒋焱居然比他还要惦记着自己的伤。
傅云一怔,忽的下了决心。
“怎么不说话?痛傻了?”蒋焱手下力道越发轻柔,疑惑的问他。
傅云别扭摇摇头:“不痛。”
蒋焱手下力道忽的一重。
傅云疼得嘴角一抽,却倔强不吭声。
“明明很痛,为什么不说出来?”蒋焱简直要受不了他这别扭的性格了。
“说出来有用吗?”
“也是。”蒋焱淡淡附和。
其实他们两个人无形中有些相似,都是打破了牙,不服软的往肚子里吞的个性。
他们从没想过要把这些事说给别人听,他们不需要那些可悲可笑的怜悯。
“在酒吧,你都看到了?”被他揉捏一阵的傅云突然出声。
“嗯。”蒋焱点头,看来他同样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家事。
他暗暗下决心,要管住自己的嘴。坚持不问,不疑惑,不传播等克制流言传播的三个原则。
可蒋焱没想到,傅云竟自己说出来了。
“那个男人叫傅柏,是我名义上的父亲。”傅云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