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作以前你大晚上跟我出来喝酒,你这手机不得响到爆炸啊?”梁故打趣道,“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啊?”
“说得我们家陈修远多小心眼似的。”周岁淮护道。
梁故一听陈修远的名字,忽然变了脸色,认真道:“你听说没,陈氏集团好像要变天了。”
周岁淮皱了一下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公司不是有个姓宋的嘛,好像最近外出交际应酬很频繁,大家都猜测陈氏集团是不是要更名为宋氏集团了。”
周岁淮听了,眉头皱得更紧:“他不过一个员工,哪来的这么大的能耐?”
“人家一进公司就是总监,才回来多久,已经把名声打得响当当了,你以为他就一点能耐?”梁故反问道。
周岁淮本想再辩驳一句宋禾燃是陈修远亲自聘请的深交,但现在看来,他们的关系可能不如陈修远一开始想的那么单纯。
没再多聊关于陈氏集团的事情,横竖陈修远也要加班,周岁淮干脆跟梁故喝了个痛快,他们很久没有畅快淋漓地喝过酒了。当初遇到的时候他俩就经常一块出去喝酒,不用考虑公事,也不用费心想着今天的单利润多少,抛下合伙人的关系,痛痛快快喝一场酒,就是下班之后最好的放松方法。
很少有能喝过周岁淮的人,梁故就是其中一个,他在酒场驰骋多年,很多单都是靠酒量赢下来的。
把周岁淮扛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到他头上了,周岁淮喝醉之后很安静,这么多酒下肚,估计也没什么劲闹腾了。
“梁故……”
梁故把他砸到自己肩头的脑袋扶了起来,恶声道:“你坐好了,有对象了能不能检点一点?”
周岁淮慢吞吞打了个酒嗝,无厘头地问道:“梁故,我赚了很多钱吗?”
梁故愣了一下,想起身边是个醉鬼,索性不再搭理他,让他一个人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