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陈修远便用虎口卡着周岁淮的下巴,强硬地把他的下巴抬起,然后又重又凶地吻了下去。
尼古丁味夹杂在威士忌的味道里头,陈修远吻得急,像是在泄愤,很快唇舌交融间又多了一股血腥味。
属于成年人的粗重喘息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响起,周岁淮脖颈被陈修远的手捏出一条红痕,陈修远把他放开时,才看到周岁淮下唇被咬破的伤口正在缓缓地朝外渗血。
陈修远伸出舌头把血给舔干净,眼底的欲望浓烈极了。
周岁淮眸色泛红,他的呼吸被欲望放慢,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,双眸被陈修远紧紧锁定,寂静的空气里翻涌着无数情绪。
半晌,周岁淮伸手按住陈修远的下唇,轻声道:“陈修远,分手前都是要打一炮的。”
眼泪比每一次做都要多。
“分手”这两个字就像剔破陈修远血肉的利刃,直指他的心脏,剜得血肉模糊,疼痛难忍。
“疼……”
陈修远几乎是恨恨地咬破了周岁淮的耳朵,低声道:“分手炮做一次怎么够?”
周岁淮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他勉强掀开眼皮看了眼穿好裤子下车的陈修远,才反应过来刚刚不停蹭着自己屁股的原来是陈修远的裤子。
他只拉开了裤头拉链就把自己给操了一顿。
陈修远闷头把车开回家里,后座的周岁淮也勉强找回些精神,穿好了衣服和裤子,在满是不知名湿润液体的后座尴尬地坐着。
陈修远把车停好,拉开后座的门。
昏暗的地下室灯光非常差劲,陈修远稍往里头凑了些,就把周岁淮吓得往旁边一缩。
“下车。”陈修远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