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刚刚你讲话的时候好帅啊。”
周岁淮脖颈发烫,扭头看他:“我画大饼,你也觉得我帅啊?”
“没听清你在讲什么,光看你人去了。”
“穿西装很帅。”陈修远勾唇补充道,他今天还被抓着弄了一下妆发,比平时更精致些,笑起来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牙,不知道谁在他眼尾点了颗重又黑的痣,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倜傥又邪魅,生生勾去了周岁淮的理智。
周岁淮有点郁闷,他总是担心年纪和性取向的事,还在纠结烦躁的时候,陈修远就猴急地挑逗他,烦人得很。
周岁淮靠在阳台栏杆上,有风从远处吹来,把他细软的发扬飞。
陈修远伸手摸到他的后脑勺,用手背挡住折腾头发的风。
“你的手好冰。”周岁淮轻声道。
陈修远把另一只手朝他摊开:“你的手很热吗?”
周岁淮把手放到他掌心,刚刚洗了脸,碰完冷水的手更是冰凉。
“你的手更冰。”陈修远用两只手握住他的,轻轻揉捏起来,“怎么不穿个外套再出来?”
“这不是让你多看看我穿西装嘛。”周岁淮戏谑道,他微扬下巴,用荡漾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陈修远。
陈修远准备脱掉外套给他,周岁淮突然握住他的手腕,说:“不用脱。”
说着,他把陈修远的两只手拉来,然后把手从他腰侧滑了进去,落到陈修远后背上,冰凉的手找到个舒服暖和的地方,一下舒服不少。
但这个姿势很像在拥抱,陈修远也不含糊,把他按进怀里,分了一半外套给他。
“幸好今天衣服大。”陈修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