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彪“嗯?”了声:“我怎么没瞧见?”
“就扫了一眼,不是一直盯着看或是观察入微看不出来。”贾二喝了口茶,道:“那掌柜的摇头后,他才瞧见了大人的官靴,眼神儿立刻不一样了。”
这些细微动作只在须臾间发生,寻常人很难察觉。
王彪立刻握紧了佩刀,警惕地瞪大虎眼,压低声音道:“这当真是家黑店?”
沈绎青摇头,道:“不知道,血腥味儿说不准是店家杀猪宰牛了,即使不是黑店,开店迎客察言观色来辨别客人身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”
贾二看向裴堰。
裴堰道:“稍安勿躁,夜里去探探便知。”
恰好此时小二哥端着酒菜过来,几人止了话音。
荒郊野外的菜色自然不比长安,但闻着却很香,刚出笼的大包子热腾腾的,酱牛肉色泽诱人。
小二哥满脸笑地招呼道:“客官,您慢用。”
沈绎青却没胃口吃,他是锦衣玉食堆大的,被养得娇气,瞧见那桌上经年的油垢与不干不净的碗筷就没了胃口。
他拿过裴堰的包袱翻了翻,翻出了早晨路过城镇买的糕点。
贾二拿了个包子咬了口,品尝片刻,禁不住挑了挑眉,道:“沈公子快别吃那甜糕了,尝尝这包子。”
王彪闻言也咬了一口,赞道:“我还没吃过这么香的包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