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京,荣国府
让时间稍稍拉回一些,镜头重又回到平儿所在院落,冬日的厢房当中,室内炭火熊熊,可觉暖意融融。
贾珩起得身来,稍稍整理了下衣襟,来到一张漆木桌案之前,提起一只青花瓷茶壶,拿起两只茶盅,“哗啦啦”地斟了一杯茶。
贾珩这会儿抿了一口清茶,饶有兴致地看着平儿与鸳鸯,两个肌肤胜雪的少女,在这会儿窸窸窣窣穿着裙裳,那双妩媚清波流转的目光对视之时,可见羞怯莫名。
鸳鸯眉眼似喜似嗔,说道:“大爷方才也太过荒唐了。”
平儿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彤彤如火。
方才两人在贾珩的支配下,倒也叠将一块儿,其间种种妙处,因为过于逼真…或者说,武器过于先进,不便展示。
贾珩目光怔怔几许,在心头思量着方才的温软柔润,寸寸而近,心神一时飘远。
忽而,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,旋即,只见凤姐这会儿举步进入厢房当中,身后倒是没有带着丫鬟和嬷嬷随行。
“好啊,我才离开不多一会儿,平儿你就……咦,鸳鸯也在这里?”
凤姐一袭红色对襟褙子,朱裙衣裳可见金丝玉线的凤凰刺绣,而那张艳丽、妩媚的瓜子脸蛋儿上,浮起嫣然笑意,但见到鸳鸯就是凝滞了下。
旋即,将丹凤眼瞧向老神在在的贾珩,暗道,这冤家真是馋嘴的猫,一顿吃两条鱼。
鸳鸯迎着凤姐的目光注视,芳心心头羞不自抑,目光迅速躲闪了下,那张丰润、白腻的脸蛋儿浮起浅浅如玫瑰的晕红,起身之间,就觉娇躯绵软如蚕,犹如一团烂泥。
这会儿,平儿那张丰润、白皙几如面团儿的脸蛋儿羞红如霞,彤彤如火,颤声说道:“奶奶,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丽人说话之间,快步进来,那张艳冶、明丽的脸蛋儿,密布着妩媚流波的笑意,道:“嗯,过来可有半个时辰了,也不知是谁刚才给猫叫春一样。”
平儿嗔白说道:“奶奶。”
这纯属是胡说,因为凤姐也就刚刚到了一会儿,。
贾珩剑眉之下,目光温煦地看向凤姐,只见丽人身形丰腴玲珑,行走之间笼罩着一股丰熟、绮丽的气韵,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。
“凤嫂子,外面的事儿忙完了?”贾珩问道。
凤姐看向贾珩,艳丽的脸蛋儿上似是密布着欣喜,柔声道:“忙完了,你和平儿这两个,趁我不在的时候,在这儿偷吃呢,还拉上一个鸳鸯。”
一句话说的平儿和鸳鸯,那张脸蛋儿顷刻之间,再次红了半边儿。
贾珩岔开话题,问道:“凤嫂子,这是刚刚从老太太屋里过来?”
凤姐笑了笑,道:“可不是,一到了冬天,老太太还有各厢房之中,不定短了什么,缺了什么,我就去看看。”
贾珩道:“倒也是,凤嫂子这是要忙着里里外外的事儿。”
凤姐秀丽如黛的吊梢眉下,狭长、清冽的目光现出繁盛笑意,柔声道:“王爷今个儿怎么没有出去忙着?”
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先前,许久不见平儿了,就过来看看,平儿前段时日不是生病了,平常可不能太过劳累了。”
凤姐笑了笑,丹凤眼瞥了一眼平儿,说道:“平儿你听听,我平常忙的脚不沾地的,却落不得一句疼惜的话。”
鸳鸯轻笑了下,顺着凤姐的话说道:“许这就是诰命夫人了。”
凤姐闻听此言,那张艳丽如霞的瓜子脸蛋儿微微凝滞了下,自嘲一笑道:“合着这个屋里,只有我不是诰命夫人?”
贾珩道:“好了,什么诰命不诰命的,脱光了,躺床上都一样。”
凤姐现在越来越拿自己当他的妻妾了,或者说,两人痴缠已久,这些都是水到渠成之事,相处渐渐就会如夫妻一般。
凤姐笑了笑,娇俏说道:“好啊,你这现在是对我不耐烦了。”
贾珩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,一下子拥在怀中,双手轻轻探入衣襟,掌中就觉丰软团团流溢,低声说道:“你这张利嘴就不能消停消停。”
凤姐那张艳丽的脸蛋儿两侧,似是浮起两朵酡红红晕,囔囔道:“你早这样,不就好了。”
贾珩:“……”
真是不一样,这就是少妇的乖巧懂事。
一旁整理着衣襟的鸳鸯,那张带着几个雀斑的鸭蛋脸面上,倒也不显丝毫诧异之意。
或者说,鸳鸯和平儿的一些日常交谈当中,就已得知凤姐与贾珩有着一腿。
只是暗暗腹诽自家男人实在风流成性,这后院的两个寡妇都招惹着了。
凤姐眉眼之间那股恍若枯木逢春的欣喜莫名,明眼人几乎都能看出来。
平儿伸手系上褙子上的一只盘扣,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,似氤氲而起团团丰润明媚的红霞。
贾珩柔声道:“这会儿都晌午了,一会儿该用饭了。”
凤姐弯弯柳眉之下,狭长丹凤眼凝露而闪地看向那蟒服少年,说道:“等会儿,你可别走。”
贾珩:“……”
真就是见者有份?
或者说,门户开放,机会均等?
不大一会儿,丫鬟端上一碟菜肴,贾珩唤着凤姐,以及鸳鸯和平儿,落座下来,用着饭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