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二姐:“……”
好端端的提她做甚?不过她的确是想为他生一个孩子。
这边厢,尤三姐轻哼了一声,也不多言,只是牢牢抓住了尤二姐的素手,防止晃悠下来。
而尤氏则在一旁雪背如弓,背对苍生,待感受到断断续续之感,那张秀美温婉的脸蛋儿,几如桃红染绯,芳心为之惊颤莫名。
……
……
就这样,不知不觉,时光无声流逝,岁月静谧而美好。
贾珩与尤氏还有尤二姐,尤三姐三人叙话着,互诉衷肠。
待到傍晚时分,蔚蓝无垠的天穹上,一轮赤红流焰的大日渐渐西沉而下,道道温煦日光照耀在庭院中,被扶疏的枝叶切割着光影。
一棵粗有三丈、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之上,知了则是鸣叫不停,似在歌唱着一曲阳关三叠。
也不知多久,暮色沉沉,斜阳晚照,道道金红晚霞照耀在青砖黛瓦的房舍上。
贾珩转眸看向那雪肤玉颜的丽人,沉静面容上也有几许轻快和欣然。
尤氏的柔婉如水,三姐的吃炽热如火,二姐的欲拒还迎,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感官之欲纠葛在一起,几乎让人心驰神摇,难以自持。
尤三姐玉颜玫红,紧紧搂着贾珩,声音酥软柔腻,道:“大爷,这会儿天都黑了,饿了呢。”
贾珩轻轻堆着雪人,道:“嗯,咱们起来吧。”
看了一眼脸颊玫红气晕团团,眼角丝丝缕缕绮韵流溢的丽人,道:“尤嫂子,还好吧?”
最后终究是怜及尤氏苦熬多年,格外照顾了一些,不想现在就这样了。
尤氏此刻宛如面条一般瘫软,檀口微张,细气靡靡,眸中雾气朦胧,尤其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沿着鬓角流淌,糯声道:“我…我没事儿的,你们先去吃饭吧。”
她这会儿里里外外都黏糊糊的,可能是天有些热了。
贾珩轻轻搂着尤氏柔弱依依的肩头,容色微顿,柔声道:“那尤嫂子等会儿再起来不迟。”
贾珩在尤二姐与尤三姐的侍奉下,起得身来,抬眸看向西方天穹,残阳如血,天地苍茫。
……
……
翌日,神京,楚王府——
崇平十八年,秋,八月十一。
一辆装饰精美、车辕高立的马车,在家丁嬷嬷以及丫鬟的扈从下,缓缓停靠在王府门前青石板路铺就的街道上。
正是秋日午后,街道两旁的一棵棵梧桐树,迎风飒飒,树影婆娑,凉风吹拂着树梢,不时发出沙沙之音,偶有枯黄的大片梧桐叶随风飘落而下。
贾珩翻身下马,将战马的缰绳随手扔给随行的仆从。
来到一辆马车之前,轻轻拉开布帘,见着一着红裙、一着青裙,身形娇小玲珑的少女,轻笑道:“兰儿,溪儿下来了。”
“有劳珩大哥了。”甄兰轻轻“哎”了一声,芳心甜蜜而欣喜。
可以说,少女原就是有着虚荣心,此刻被贾珩这样如此细致入微的对待,无疑芳心涌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欣然。
而甄溪灵气如溪的眉眼,同样娇羞、欣然,踩着竹榻下了马车。
楚王此刻,已经一袭锦衣便服,出迎至门外,刚毅面容上笑意繁盛,拱手说道:“子钰,来了?”
贾珩脸上笑意温煦如初春之阳,拱手道:“让楚王殿下久等了。”
其实,当此敏感之时,并不大想过来,但楚王执意相邀,而且背后还有一个甄晴以及一双儿女。
楚王笑了笑,伸手相邀道:“子钰,其实拢共也没有等多久,子钰这边儿屋里请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然后,与甄兰、甄溪两姐妹一同进入楚王王府。
此刻,厅堂之中,多以锦绣妆成,明玉宝珠,熠熠生辉,目之所及,皆是珠光宝气,浮翠流丹。
甄晴已然盛装相候,这位丽人年岁也有二十六七岁,正是丰熟、妩媚的年纪,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,此刻穿上朱红衣裙,纤腰高束,而绾起秀丽青丝的螓首之下,那明洁如玉的额头下,柳眉细长,带着几许凌厉与冷艳。
不大一会儿,楚王引着贾珩与甄兰、甄溪进入厅堂中。
“大姐姐。”甄兰与甄溪抬眸看向那容色艳丽的妇人,轻轻唤了一句。
“哎。”甄晴眉眼笑意盈盈地应了一声是,那张雍丽、丰艳的玉容上满是欣喜的酡红,道:“兰儿妹妹,溪儿妹妹出落的愈发漂亮了。”
多半是那个混蛋滋润的好。
甄兰也打量了一眼甄晴,拉过甄溪的手,柔声道:“见过姐姐。”
甄晴那道冷艳、明丽的目光,此刻倏然落在那蟒服少年脸上,几乎一寸寸将那少年清隽的面庞刻入内心。
一年多不见,如何不为之思念?
况且,丽人已为眼前少年生儿育女,二人之间早已增添了不少羁绊。
每每夜至三更,孤枕难眠之时,丽人心头就翻来覆去,回味着与贾珩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既又欢笑甜蜜,也有羞恼不胜。
楚王笑了笑,热情相邀道:“子钰,这边儿坐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道了一声谢,旋即,落座下来,端起放在餐桌上的酒盅,轻轻抿了一口酒水,问道:
“王爷,怎么不见杰儿和茵茵两个?”
他这次过来,主要是看看自家又一对龙凤胎,这长时间不见,心头也有几许想念着两个孩子。
嗯,也不知甄晴抱着一双儿女到坤宁宫请安问候时,与甜妞儿的那双儿女,四个小家伙闹别扭,不闹别扭?
嗯,等大一些,估计甄晴的孩子还要喊甜妞儿的孩子姑姑、叔叔?
楚王笑了笑,说道:“她们两个在那边儿让嬷嬷照顾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