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缠了一会儿,二人向着里间的厢房而去。
有些时候,贾珩也挺佩服这等公侯之家,厅中多有套间厢房,以便随时随地……休憩。
不多时,伴随着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啼。
故地重游,倦鸟归巢。
待到申时,云销雨霁,彩彻区明,已是几度缠绵。
帏幔四及的绣榻上,晋阳长公主将云鬓散乱的螓首,依偎在贾珩心口,听着情郎坚强有力的心跳。
一只手画着圈圈,一只纤纤玉手抚着略有些发胀的小腹,嗔怪道:“你也不怕本宫怀了你的骨肉。”
贾珩道:“若有身孕,那就生下来养着。”
丽人闻言,玉容微顿,心尖一颤,脸颊滚烫如火,扬起一张秀媚的玉容,轻声说道:“你真这么想的?”
贾珩揉捏着一对儿大灯,轻声道:“不然呢?”
反正他晕车之后,不想吐到车外。
且晋阳和可卿还不同,晋阳公主毕竟快三十了,纵有身孕,也不会有大危险。
不过,他这个年龄,其实也不大想这么早有子嗣,下次算好时间,能避尽量避着罢。
但在这时,自是不能露怯。
丽人凤眸微眯,腻哼一声,心头虽然甜蜜,但故作蹙眉说道:“那时候,太后那里只怕要让你给本宫一个说法,真要让你为驸马,看你怎么办?”
贾珩毫不在意说道:“那时再求圣上恩典就是了。”
真有身孕,还能怎么办,死猪不怕开水烫而已。
大不了兼祧,或者和晋阳公主的孩子姓陈,总是有解决方法。
晋阳长公主闻言,芳心愈发欣喜,只是脸上渐渐失神,许久,幽幽说道:“听人说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,也不知……”
贾珩睁开眼眸,看向明艳不可方物的玉人,盯着那一双美眸,道:“殿下放心,真到那时,肯定保大。”
晋阳长公主:“……”
心头涌起难以抑制的欢喜。
只是过了会儿,不知为何,见着那面容稚嫩、俊朗的少年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,却又觉得好玩儿,轻掐了下某处,在贾珩“嘶”地一声中,嗔怪道:“说什么胡话,本宫纵有身孕,也是平平安安的。”
贾珩皱眉道:“你还真掐?掐坏了,哭得还是你自己。”
这就是和小姑娘的区别,御姐一旦上车,时而温柔知性,时而烟视媚行。
晋阳长公主玉容染绯,轻啐了一口,口是心非说道:“说得跟谁稀罕似得。”
贾珩想了想,道:“我最近正好忙于军务,年底之前就不过来了。”
“你敢!”晋阳长公主秀眉一蹙,凤眸含煞,急切说着,兀自轻笑起来,美眸妩媚流波。
贾珩心头不由涌起一丝异样,暗道,这御姐偶尔流泻的小女孩儿情态,真让人头大。
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。
正在两人说话的空当,忽地外间隔着屏风传来怜雪的声音,道:“殿下,小郡主回来了,还有咸宁公主。”
晋阳长公主玉容微变,道:“怜雪,你先拦住她。”
然后看向一旁的贾珩,道:“你快穿衣裳,从后院角门走。”
贾珩一手掀起锦被,心头有些无语,轻声道:“她回来就回来,整得倒像是偷人一样。”
丽人颦了颦黛眉,轻声说道:“你怎么答应本宫的?”
贾珩见玉人面上似有动怒之势,心头叹了一口气,暗道,还行吧,只当是偷着得了,迅速穿着衣裳,说道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晋阳长公主伸手系着白色绣着大红牡丹的抹匈,香肩滑落,看向贾珩,轻声道:“把你嘴边儿的胭脂擦擦。”
贾珩应了一声,连忙拿着手帕擦了擦胭脂,穿好衣裳,快步出了阁楼,就向着后院角门赶去。
晋阳长公主用一只雪白胳膊,稍微有些费力地撑起酥软无力、白里透红的玉体,忽觉身下有异,汩汩潺潺,不由轻啐了一口,酥声道:“来人,准备浴桶,本宫要沐浴。”
丫鬟应了一声,准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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