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托准狠地砸向他的前额,鲜血涓涓而下。
“我在问你话。”魏谌掌根前推,换了个弹匣——这只手枪他是在监控室找到的。他一扬下巴,惯有的命令口吻不容任何人置辩,“现在是你该提问的环节吗?”
雅各布眨了一眨眼,冲他咧嘴露出带血的牙龈。
“我很抱歉。”
“我问,你答。有什么别的异议吗?”
“说真的,我可不敢有……”
魏谌站在座椅前,神色不豫地瞪着他:“这种回答我也不喜欢。”
“——抱歉,我知道错了。”相连的音节咬得很重,“请你原谅。”
“剂量是多少?”
“一整根。”
“给我一个解决这事的办法。二十秒,自己数。”他翻出维修箱内的老虎钳,在手心掂量了几下,“如果你的最终答案无法令我满意。我不介意拔光你的牙齿。”
雅各布半是自嘲地笑笑。
“可我不介意。”他说,“西海岸是一个完美之地,滋生着各种各样的教派。能从中脱颖而出的团体,往往早就渗透进了政界与商界。想要拔除我们,远没有拔除一颗牙齿这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