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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

看着镜子里的倒影,越川尽可能将记忆停留在标记的一刻。

维拉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惊恐。难道那句话很恐怖吗?他不解地拂开水汽,从几道清晰的指痕里端详自己。

只是不想任何人接近他,仅此而已。

这不是夸大其词,也不是恐吓。而是一种最高级别的警告。是一种再典型不过的雄性占有。

为观察瞳孔而扒开眼睑时,他俯下身,颈间的狗牌朝大理石台面一磕,又被他紧张地抓回手心,检查无误后才塞进衣领里。

他把手伸到龙头下打湿,刮了刮眼睑,试图揉碎睫毛间藏掩不住的狰狞——自从魏谌的发情期开始,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
异常的瞬目反射,兴奋到极致的交感神经。瞳孔扩散到某一大小,不再变化。犬牙却还在为标记跃跃欲试。身体没有一处不在嘶吼——腺体,还想咬,还想正大光明地宣誓占有权。

但对魏谌,还是要乖乖的。不可以让他感受到一丝威胁,也不可以让他产生厌恶。魏谌,很在乎权力,很在乎地位。一定要避免这方面的影响。

至于那些搞不清状况,还追着他的味道徘徊的人。必须,受到应有的教训。

越川扬起下巴,尽可能收缩腹部以嗅闻更多的气味。虽然距离不近,可他闻到了。这附近有不少觊觎者的味道。

就听“嘎吱”一声,他放开手,看着已经被抓握变形的毛巾架。

镜中,犬齿以下,几乎被唾液濡湿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