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的人,对自己却有问必答。他尽可能地,用自己的方式说出“喜欢”。连一个字都不会吝啬。那双曾经生杀予夺的手,抓住他的手腕,腰肢,与脚踝,打开他的身体。又在他耳边无数次压低声音,问他“疼吗”。
他明明有独占oga的资本,对自己露出的却只是一对爪垫——魏谌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黏软。
“这七天,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第一天就把备用的那盒用完了。今天至少得吃药。”
“吃了。”
“——这一点竟然用不着我提醒。你可比其他人听话多了。值得表扬。”
“其他人……?所以,别人,也吃了吗?”
“以前总会发生这样的事,嗯!慢点——有人动了歪心思,想以假乱真骗过我的眼睛。但是,很可惜,在得逞之前我就让他张开嘴,付出了代价。”
“不慢。”听了这话他更不肯抬头。
“在玻璃上擦……有点疼。你不是一向害怕被人看到吗?怎么今天——呃嗯!”越川的手指依旧蛮横地嵌在他的指缝,紧紧地往上一扣。魏谌呼吸加重,“之前还吵着嚷着不让我出门,你到底,啊——”
alpha牙齿一用力,魏谌旋即放开声音,不受控地喘了起来。
“……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个姿势的?之前,不是更喜欢按着我吗?”
“不出门。会,讨厌我吗?”
“又转移话题?记住,除了伴侣关系,我还是ra在西海岸的代表。坐在那个位置上可不是儿戏,你要是敢在这件事上惹毛我,我不会轻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