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只好持续施压,他轻踢了一脚对方的膝窝,迫使两人不得不以跪姿抗衡。
可背对他人的姿势总是被动的,魏谌咬咬牙,知道情况对自己很不利。越川变本加厉地屈膝,顶起他的身体,腕关节咔咔一响,直将负隅顽抗的oga一把掼在床上。
他上身扑倒在凌乱的被单间,胸膛起伏不定。一枚耳坠也垂在半空,在眼前惊魂未定地晃动着。越川吞了口唾沫,伸手一扯,魏谌就软绵绵地喊了一声,腰眼酥得几乎垮下去。
“魏先生。”他惊讶于对方过度敏感的反应,“喜欢那样吗?”
魏谌气息急乱,朝他恨铁不成钢地撇去一眼:“你还在跟我打马虎眼?——你骗了我,咬了我,以为只要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关?”
“我,可以道歉。”
“是吗?这可不是道歉应该有的姿势。”
“但是。”左手在魏谌的衣服里探索起来,alpha陶醉地嗅着领口溢出的花香,“放了手,你就不听了。”
“那就先从你戴的那张面具说起。”魏谌被他蹭得颈根微痒,不适地挪动肩膀,“行了!别没完没地缠着我。你不知道这样很痒吗?”
“是我的。”越川不安地放轻了每一个字,指尖捏得泛白,“那个,是我的。”
“我现在在问你,面具是从哪儿来的?”
“画的。”在即将连篇的追问中越川顿了顿,垂着眼继续补充,“在那里,没有名字。只有一张面具。”
魏谌敏锐地蹙起眉头,眼神示意他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