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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派对对越川来说简直是噩梦,瓶塞喷出时,酒有一大半洒了。洒在那儿?——他和维拉全都湿透了。

魏谌不爱凑这种热闹,他象征性跨坐到越川的腿上,像迷惑幼犬一般爱抚着他耳后的皮肤,啜了一小口酒后又意犹未尽地舔过下唇。

越川盯着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,呷出一道水渍的嘴唇,手臂从后背勾过,抬手便按住了魏谌的肩膀,用力印上一个吻。

可惜的是,越川的舌头并没有得到回应。他只能尽可能地模仿魏谌曾教过的技巧。这个有温度的吻延续着,再延续着。

直到气息交换引起了肺部的不满,它用窒息感提醒着他们。该分开了——你们的鼻子贴在一起,气道被堵得畅通不得。你们想死在一个吻上吗?真丢人——然后他们就为此妥协。

双唇分离时还有一种粘连感。也对,谁想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分开呢?

“你喜欢这个味道吗?”魏谌抬手搭在他肩上,拨去嘴边的发丝,自颌骨抚弄到下巴处。身体稍一扭,悠哉游哉地单膝盘坐起来,“阿越,看看。你把我的酒全都喝完了。”

“嗯。”越川也不知道自己的脸颊因为什么而升温。总不会是那一口香槟的缘故。
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”

“魏谌,味道好好。”

“你又喝醉了。这样的酒量可拿不上台面,傻小子。我刚才说的,可是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