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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因为魏谌喜欢这样。

所以,再怎么违背本心的伪装也没有问题。他想要的,自己什么都可以做——只要被喜欢着,只要被选择,就算是装成世界上最听话的小狗都无所谓。

但是……如果有插足者,如果有无法介入的过去,如果有一点被抛弃的可能。

他一定会在温情时靠在耳骨边呼唤着他,依恋地喊着“魏先生”,却在无数种病态的妄想里抓起对方不堪一击的脖子,将膝盖顶进去,用身体办得到的一切方式来质问他。

他会问。那个人到底是谁。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。你还在想着他吗?

——但只要一张嘴,根入肺腑的酸楚就将喷涌而出,那些滋长的妄想也会变为现实。

断裂的项圈,双腿大开的主人,还有,被迫忠贞的誓言……每一种可能都让他心痒难耐。他非常清楚。只要支点再被撬动一下,一切都可能付诸现实。

魏谌刚洗漱完,只听门板方向“吱呀”一动,斜侧方立马多了一道身影。他擦了一把睫毛上的水珠,有些意外越川就这样门也不敲地钻进浴室。

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魏谌衣服还来不及扣紧,凌乱的衣带正在大腿前方晃下一片阴影。比起这个,他一见到越川就想起自己浑身上下的罪证,当即指了指脖子,“你看你,都把我咬成什么样子了?是不是天天要给你戴着止咬器才行?”

越川没回话,他快步上前,双臂从下往上张开,随着滑步扑进了魏谌怀里。

他的目的可不是将对方逼入死角,而是延续着这个拥抱,别过脸,耳朵紧紧压靠在魏谌的心口。

oga推了一把他的脑袋,但没推动:“你又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