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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用了十五分钟,越川就呜咽着投降了。
魏谌听着他有所篡改,但还算有可信度的故事,亲了亲他的嘴唇。越川隐瞒了面具的事,把自己在村庄的过去原封不动地告知了魏谌,包括再也没见过的家人,包括买下他的美洲当地军火商。但在成为少年兵的往事上,他还是很粗略地讲述了一小段。成为孤儿院的一员,也是出于当地驻军的善意。
“难怪。”oga听完后有些欲言又止,但他看了一眼越川,还是选择用其他方式岔开话题,“我本来还好奇,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锻炼出这种级别的身材的。”
越川有些支吾其词:“你生气了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“我,一开始没有告诉你。”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魏谌,立马把目光挪远,“这些事……”
比起根本没被放在心上的隐瞒,魏谌还是觉得越川现在的模样很好笑。他将手肘抵在池边,身体上浮,十指在下巴处交叉,跟着他的思路有意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怕你讨厌。”
“讨厌?我又不是没有分辨能力。你当着我的面打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。”魏谌不在意地转过身,和他并排靠着,“我捡到了一条伤痕累累,又特别凶狠的小狗。即使外表纯良无害。”
“我不是小狗。”
魏谌颇有些意外地扬起眉头,似乎想知道他否认的缘由:“那你觉得自己是什么?”
“是男朋友。”越川的语气很是坚定。
——他又有些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