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没多久,男孩失魂落魄地离开后,维拉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:“你想做什么,魏,他并不像那种容易泄密的那种人。”
对于这个问题,魏谌难得没有回避。
“这当然不是我的担忧,他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,忠诚,诚实,只要给一颗糖就愿意死心塌地。”他轻声说,“但有些东西,要是太容易得到,就没有珍惜的价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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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越川还在琢磨这些怪事。
这几天食堂供应的饭菜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,而且怪味越来越浓烈——别想了,魏谌的舌头由着形状卷起的时候,他就什么都忘记了。
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呢?可魏谌似乎很不喜欢与自己谈论公事,也许不该这么主动——听见了吗?他用咽喉为自己按摩了不知道多久,每撞一下都能溢出软软的鼻音。
越川好几次想把思绪从魏谌身上抽离出来,但他做不到——魏谌,和他……呃,就是,那种,那种事情。
这算是婚前的……违规行为吗?如果是,一定要负责到底才行。
所以,得想办法和魏谌更、更亲密一点。他难堪地抹了好几下鼻子,满脸通红地想,只有这样,才不会老是被他拒绝。
越是回忆,脸颊的热度攀得越高,连脖子与耳后都浮出难以消退的炽热。就在越川连路都记不得,差点误闯到二楼时,他在楼梯口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池野。
他看上去有些瘦了,但那头棕发还是显得异常蓬松。池野盯着自己,很勉强地笑了。
“阿越,能聊聊吗?”
越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距离宵禁还有一个小时。他没说话。但池野知道,自己已经从他那里得到了许可。前者一言不发地跟他来到走廊,后者一转身,担忧地与之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