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忘焦急地望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,绝望地摇了摇头,“还不清楚……”
如果母亲有什么不测,那还未说出口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:陈以缘的事情,妈妈没有必要自责或者认为自己失败,这都不是妈妈的错。
想到这,何以忘眼眶酸涩,没忍住又红了鼻子。
她还在危险中护着何以忘,不然,他现在不可能站在这里。
萧未秋上下扫视站在一边半裸着上身的常栎柠。
常栎柠的身材无可挑剔,标准的运动员身材,而且肌肉线条十分刚劲漂亮,肤色也恰到好处,小麦色展示了雄性的魅力,走近点,还会嗅到年轻人难以控制溢出腺体贴的信息素。
萧未秋眉毛一拧,站在何以忘面前,故意为了挡住他的视线而整理他的衣裳。
“教练,别担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常栎柠安慰,然后支支吾吾,“对了教练……”
这时,手术室灯灭门开,截断了常栎柠的话。
“再晚一分钟,那位女士就会失血过多性命难保了。”医生摘下口罩,“不过现在两位都已经脱离危险,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何以忘刚刚被擦干的脸颊又因为喜极而泣湿润一片,随后探头看了看被推出来躺在担架上的两人。
他打了电话给舅夫报平安。
舅夫在电话里哇哇大哭,“臭joe,吓得我皱纹都出来了!!”还哭闹着嚷嚷要来照顾何轩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