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了当时领养你的福利院,却发现福利院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不在了?”何以忘眉头深锁。
“对。当地人说,这个福利院已经搬走很多年了,现在叫作怡馨福利院,在岷净山附近。”舅舅回答道,“上周我和你妈一起去拜访,但是老院长已经去世很多年了,现在接手福利院的,是他的儿子。”
“那……”何以忘抓了抓头发,“他有说什么有用的信息吗?关于我的……母亲或者父亲。”
“老院长的儿子记得,当时来了一个麻雀镇夜店里的舞女,抱着才出生几个星期的男婴。”舅舅回忆了一下当时院长说的话。
过了一会儿,舅舅又补了一句:“现在的院长他还说印象很深刻:当时家里刚刚买了一台很贵的数码相机,那时还小,拿着照相机到处乱拍,闪光灯太亮了吓到了那个舞女手里的婴儿……也就是你,你还哭闹不止呢!”
“舞女……”何以忘喃喃自语,“我生母是个舞女。”
“现在不能确定她是否就是你的生母,但只要找到她,就可以继续查下去。”
“茫茫人海,过了三十年了,怎么找?”
萧未秋听到了他的话,转身看了看他。
“你放心,以忘,我和你妈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生父母的。”
何以忘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的吊灯。
想起了养母,何以忘长叹一口气:“亲生儿子陈以缘拿了今年冬奥花滑男单的冠军,妈妈应该高兴坏了吧?”
“她一直很担心你。”何轩琅语气柔和,“不管别人怎么说,我都相信咱们乖乖的小狗,是不会因为怕输给对手而作弊的。”
除了萧未秋以外,就只有舅舅会说出这句话,何以忘眼眶酸涩,“二十多三十年来,你对我没有过一句怨言,现在你又因为我而受到牵连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