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凌云帆,想告诉凌云帆自己已经到了。

谁知电话无人接听。

纪沧海轻轻蹙眉,心觉不安,当即下车去工作室找凌云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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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,凌云帆正张着口狠狠咬下去,一咬,咬在了自己手掌上。

他用了十分的力,生生将自己的手掌咬出血来。

殷红带着淡淡腥气的血从凌云帆牙缝滑落,染红他的嘴角和下巴。

魏宵被他这样自残的动作吓傻在原地。

皮肉分离的疼稍稍唤回了凌云帆的理智,让他的四肢不再似麻痹般无法动弹,他推开魏宵,丢下一句赶紧吃药,然后扶着墙站起身踉踉跄跄离开。

凌云帆走进电梯,倚着墙,脑子如浆糊,大口喘息如缺水的鱼,他无法立刻缓过神来,觉得易感期的热烧得他头晕眼花。

电梯平稳下降至负一层,随后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
纪沧海正站在电梯外。

纪沧海看着凌云帆,看着他满脸涌起不自然的绯红,无法克制地释放着信息素,除此之外,凌云帆身上还有浓郁的oga信息素味,甜腻的香萦绕在凌云帆周身,让人很难不去想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。

纪沧海的理智轰然倒塌。

他不管不顾地将凌云帆扯出电梯,一把将他按墙上,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凌云帆的肩膀钳碎。

“你做了什么?”纪沧海双目血红,几近疯狂地怒吼道,“你在易感期?你是不是标记oga了?你说啊?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我就不该让你离开我的视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