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:“是突然发情了吧,我去喊人帮忙。”说着他走出了洗手间。

感觉揽着自己的人是alha,容湛因恐惧浑身都在颤抖,他伸手想推开那人,却因为无力,反倒像虚虚搭着。

那人被容湛的信息素熏得满脸通红,他干咽了一下,起了心思,他说:“那个,我没有在易感期,而且有带alha的抑制剂,这样吧,我吃下抑制剂,临时标记你,怎么样?这样你也会舒服点。”

容湛惊恐地摇头:“不,不。”

那人拿出口袋里的抑制药,倒了两粒在手掌里,嚼碎咽下:“那你这副模样能去哪里?你要让这层楼的人都知道你发情了吗?反正临时标记会消失的,我这是为你好。”

说着那人不顾容湛的反抗,拉开容湛的衣领,对着雪白光滑的侧颈就咬了下去。

但是他一口咬在了一个拳头上。

那人愣了愣,抬头对上纪沧海冰冷的眸。

纪沧海抬起另一只手,一拳将他打得脸斜嘴歪,那人跌出去半米,捂住脸,不忘辩解:“你做什么?我是在帮助他啊!我临时标记他,他就不会继续散发信息素,不会继续发情了好吗!我又没做别的事!”

纪沧海没理会那人的大吵大闹,把容湛带回了办公室。

容湛吃下抑制药后,虽然不再浑身发热和散发信息素,但刚才的事情显然把他吓坏了,他坐在办公椅上,整个人缩成一团,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。

纪沧海没去安抚他,站在办公室门边等着。

十几分钟后,一人冲进办公室:“小湛!!”

容湛一下抬起头来,像溺毙之人抓住浮木般看见了希望。

纪苍穹几步奔到容湛面前,紧张担忧地问:“你没事吧,你还好吗?”

“苍穹哥。”容湛一张口,声音哽咽,他伸手紧紧地环住纪苍穹,整个人埋进纪苍穹怀里,呜呜咽咽地小声抽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