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他反抗的时候,宁修远对他使出过各种手段,将所有邪恶心思,和不会对别人做的,都对他做了个遍。
后来他清楚反抗没有用,尽量保持沉默,可还是不如对方的意。
其实岑礼大抵也知道,今天为什么宁修远要找他。
宁修远在身上披了件浴袍去开门,岑礼这才能短暂的休息一会,白皙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暗痕,衣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,皱巴成一团。
对于他而言,这更像是一场凌虐。
宁修远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,里面装的东西,让岑礼脸上有了畏惧。
他将身体缩在了床的最里侧,却还是被人握住脚踝,扯了过去。
……
岑礼被折磨的近乎晕厥,再次醒来,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。
窗帘将光线遮蔽在了房间外,空洞的睁开眼眸,像是提线木偶一样,过了很久才缓慢的动弹一下,感受到全身跟重组过后的疼痛,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,没有了昨晚的粘腻感。
随后,岑礼发觉了身体的异样。
宁修远用被药浸泡过的暖玉养着他的身体,对方暂时还不想将他玩废,总是将他折磨一番后,再将他好生保养起。
但这对于他而言,比先前的屈辱有过而无不及。
神色终于有了一些变化,手指逐渐的攥紧,过了一会,却又无力的松开。
目前来看,他是逃不脱的,母亲的病情再次加重,每天化疗和吃药花的钱,不是他一个贫穷的学生能承担得起的。
更何况他还在上学,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,然后顺利毕业,将来能出人头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