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绘画、钢琴、礼仪,还有一些其它的,”他想了想,“骑射课不在家里。”
贺聆捧住柏珩的脸,“那你喜不喜欢玩游戏?”
柏珩唔了声,才犹豫犹豫地颔首,略显失落道,“可是姑姑和哥哥不让我玩”
“我让你玩。”贺聆看着他潋滟的面容,低声说,“我们玩点特别的,别人都没玩过的。”
柏珩眼睫好奇地颤了颤,“玩什么?”
“我,”贺聆在柏珩呆滞的神情里重复一遍,“玩我。”
柏珩不解地看着贺聆,好半晌才懵懵懂懂地明白过来贺聆的话是什么意思,两抹红霞飞快地浮现两颊,他咬了下唇,目光在贺聆红润的唇上停顿了一会儿,又慢慢游走到贺聆的后腰处,那里有为他开放的白海棠。
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,哑声道,“今晚留下来,我们玩一晚上。”
柏珩呆滞了两秒,骤然将贺聆抱在怀里,两人在沙发上亲吻,。
柏珩近来吻技大有长进,贺聆惊讶于他的学习能力,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,柏珩果然发出了很轻的闷哼声。
一个吻亲了将近十分钟,两人都憋红了脸,贺聆低声说,“抱我去浴室。”
柏珩把他抱到浴室,温水洒下来,他近距离看柏珩出水芙蓉般惊艳的脸。
柏珩脸红得不像话,分明已经害羞得不行了,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的五官上挪开,贺聆音色低低,“你想从哪里开始玩?”
柏珩呼吸急促得像跑了三千米,“我,贺聆”
贺聆转过身去,让白海棠露出来,“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,那就先玩这里吧。”
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的,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爱。
没多久,柏珩就发现了背上那只墨蓝色的蝴蝶,他略显迷茫,“这是?”
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的来历告诉他,随口胡诌着,“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