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喝不成了,贺聆把柏珩带出酒吧,才斟酌着语气说,“你太冲动了。”
柏珩听出他话里若有若无的责怪,皱着眉嘟囔道,“可是他要摸你。”
大家都是男人,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,但贺聆看着柏珩委屈的神情,心里那点萦绕着的烦躁顿时就像是被风吹过的烛火,噌的一下熄灭了,事情已经解决,他不再揪着不放,沉默地往前走。
柏珩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,欲言又止,半天喊了他一声,“贺聆”
贺聆转过头来,就见到柏珩无措的表情,他心里软成棉花,终是露出个浅笑,“我可比你大六岁,按理说你得叫我哥。”
柏珩害羞一笑,“我想叫你的名字。”
本就是一个称呼的事情,贺聆也不在乎,他脑海又闪现过方才柏珩那一脚,看着轻巧,却能把那么高壮的人甩出几步远,可谓身手了得,如果柏珩是浑身腱子肉的壮汉他不足为奇,可偏偏柏珩长了一张这样潋滟的面容,视觉冲击性极强,令他大开眼界。
他好奇地问,“你学过散打?”
柏珩毫不隐瞒,颔首道,“家里人从小给我请了私教,你要是感兴趣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”
贺聆讪笑说,“不用了,”顿了顿,“你打架的次数多吗,我的意思是,如果我不小心惹恼你了,你会打我吗?”
要是被柏珩知道他见色起意,不会也把他踹飞吧?
柏珩连忙摇头,紧张道,“我不可能打你的,”他脸颊微粉,“这是我第一次跟人打架。”
贺聆惊讶地眨眨眼,感动的同时也敏锐地捕捉到一点什么,于是抬眸深深注视着柏珩,放缓语调道,“因为他摸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