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许厂长,旧冷库我们厂不租,您要是今天来做客的,我欢迎,要是谈冷库租赁,抱歉,这个旧冷库我绝对不会租。”
意料之中,许桃桃也没指望一句话就能让人同意租给她。
她眸光一闪,换了个话题:“对了,贵厂是首都豆制品五厂,我就好奇,首都有几个豆制品厂?”
赵副厂长不解她问这个干嘛,但还是回答了。
“六个厂。”
许桃桃点点头,状似不经意的说道:“六个豆制品厂,这竞争压力也是蛮大的呀。”
赵副厂长的面色稍微有些不自在。
许桃桃喝了口茶,还在继续说:“我听说国营豆制品一厂和二厂的效益最好,现在想来咱们五厂也不差嘛,要不然也不能两个冷库,不怕赵副厂长您笑话,我们西省肉联厂别看现在起来了,跟你们五厂还真比不了,家底就不一样!”
换做一般时候,许桃桃这马屁,赵副厂长听了会舒坦。
但这会提起两个冷库,赵副厂长听得愣是不是滋味。
去年建新冷库的时候,正是厂子效益最好那会。
差点就把一厂、二厂压下去了,可谁知道老天开了个玩笑。
新冷库一建成,五厂的效益陡然一个下坡,把厂长和他们都打蒙了。
现在两个冷库,说出去好听,其实首都其他几个国营豆制品厂,哪个不是在背后笑话他们五厂。
当年的兴盛,陡然变成了现在的笑话。
“许副厂长是来谈生意还是来挑事的,是,我们五厂现在是不景气了,但还轮不到你们上门阳奉阴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