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没用上呢。
苏女士一脸后怕又愤怒的蹬蹬蹬跑过来。
她上下打量许桃桃,关心的问她:“桃啊,伤着哪了,哪里不舒服跟阿姨说,”同时她厉眸射向旁边站着的吕副厂长媳妇,“这位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,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拿石头砸我家孩子,这事我必须要个说法!”
苏女士别看平时轻言慢语,说话温柔。
但城建局二把手的名头不是瞎说的,官威摆出来,那气势把吕副厂长媳妇吓得脸都白了。
“我,我——”她讷讷的说不出话。
吕青紧张的拦在她身前,跟苏女士道歉:“领导对不起,我妈偶尔会犯疯病,您别跟她一般计较,都是我没看好她。
我是国棉三厂二车间的女工,您要找,找我就行!我妈就是个疯子,真的对不起,许副厂长对不起!”
她不停的道歉,向苏女士,也向许桃桃。
脸像火烧似的通红,满是无地自容的模样。
她太瘦弱了,精神看着也很憔悴,凄楚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不忍心。
苏女士皱眉,她看向许桃桃。
许桃桃严肃的对吕青道:“这次是苏阿姨救了我,如果刚才我脑袋真被砸了一个血窟窿,吕同志你现在再多的道歉都是无济于事,我说这么多不是迁怒你,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,你妈这病情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,这是为你们家也是为他人负责。”
这番话虽是斥责,但也算放过吕青一马。
吕青眼含感激,最后带着她妈和三个妹妹千恩万谢的走了。
按理来说,人都走了,肉联厂门口看热闹的人本来是要散的。
但这不还站着好几个瞧着就像大干部的人嘛,有人磨磨蹭蹭就不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