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冰见他什么也不问,有些郁闷,道:“你这心也太大了吧?问都不问。”
他还等着他追问呢。
过雪城闻言,也不在意,道:“如果重要你就说了,不重要问了也是白问。”
过冰心想也是。
不过他还是有件事要告诉过雪城一声,说:“就上次那个画家,你走的第二天他就来找你了,火急火燎的,说什么对不起你,把你的消息告诉别人了。他说特别后悔,不应该把你的画放出来,他还说他以后也不展出第二次了。”
他啧了一声,说:“我看他实在可怜,那么个大美人,跟要哭了似的瞅着我,就跟他说没事,那人是你对象,对你好着呢。———我这么说没问题吧?”
过雪城怔了怔,继而摇了摇头,说:“没问题。”
过冰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干活,过了一会儿,忽然问:“你那油画还学吗?”
过雪城顿了顿,说:“已经学完了。”
过冰想了想,又问:“那那个画家以后还来找你吗?”
过雪城说:“应该会来的,之前他看了我的画,说以后要一起办画展来着。”
过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张清跃最近发现宿玉池有些不对。
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比以前更难约出来了。
以前偶尔还会跟他出来喝酒,现在怎么叫都不出来。害的他担心得很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。结果他忧心忡忡地去宿玉池公司一看,发现自家兄弟春风满面,嘴角含笑,看着他还颇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