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玉池:“………”
什么呀,还说给我画画,连抬头看我一眼都做不到。
宿玉池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过雪城,然后把头伸进了窗户里,看过雪城画画。
不管喜不喜欢,宿玉池从小学习中西方各种艺术,不过凭借他的眼光来看,这副画很明显画的不是他。
最重要的一点是,他是站着的,画上的人很明显是在躺着!
偏生过雪城这时候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先回房间歇着吧,一会儿再叫你。”
宿玉池:这还有先来后到是吗?
宿玉池心里生气,面上却不显,他笑着说:“我就想站在这儿。”
过雪城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,道:“你挡到阳光了。”
宿玉池:“………”
宿玉池黑着脸回了房间。
生闷气去了。
直到看到过雪城的画才多云转晴。
因为很明显,那画上的人分明画的是他。
他瘸着腿躺在躺椅上,手里拿着根甘蔗,看着远处熬糖浆的男人,身后是大片大片的火烧云,脚底上还趴着一只胖嘟嘟的小狗。
说不出的温柔与岁月静好。
宿玉池从不相信什么岁月静好,可是在这副画里,他却觉得除了这个词再也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了。
他心满意足。
他看了看画,想了想,说:“不如再写点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