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易疼的动弹不了,还是强撑着拿起鞭子。鞭子原来放在哪儿来着?他想起来了,在浴室旁边的小房间里。田易直不起身子,下半身痛到失去知觉,只能四肢并用爬到浴室旁的小门前,一路上留下了淅淅沥沥的血迹,看着分外吓人。门没有锁,田易伸长胳膊推开门,看到了排列整齐的鞭子和手铐,各种型号、功能应有尽有。他浑身冰冷,又慢慢爬了回去,“简总,请您享用我,求你了。”他哭了起来,挨草总比挨打要好,田易心有余悸的哀求道。
田易偷偷看了一眼简雪茗毫无表情的脸,哭着抱住了简雪茗的小腿,仿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诚意,他隔着裤子啃咬起简雪茗的性器。
简雪茗推开了他的头,“脱。”订制的西装裤上沾到了田易的口水,简雪茗的深色有些不悦。田易连忙帮简雪茗脱下裤子。沉睡的那物垂在田易面前,毫无经验的田易事到临头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,如果简总不满意他又该怎么办呢?田易胆战心惊又笨拙的舔弄起来,先是用舌头卷了卷疲软的阴茎,又试着含进嘴里,像吮吸冰棍儿似的嘬了几下,简雪茗一点儿都没买账,田易还没来得及着急,简雪茗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。头皮快要被扯掉,田易忍住眼泪,头昏脑涨的听简雪茗冰冷的责备,“我可不想当你练手的木桩。”说着没有感情的松开了手。
田易摔了下去,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他挣扎着爬起来,狠狠心一口吞下了简雪茗的阴茎,一直吞到嗓子眼儿里。舌头和口水包裹住性器,喉咙用力吮吸着。田易吸到下巴都酸了,简雪茗终于有了一点儿反应,感受到嘴里涨大的阴茎,他再接再厉吸的更卖力了,性器在口中逐渐涨大,抵进喉咙深处,撑得田易越来越想吐。
简雪茗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柔软的喉咙,用力顶了一下,听到了田易痛苦的呻吟。他抓着田易的头发把人甩出去,沾满了口水的阴茎从口腔中抽出。田易滚了几圈,停下后又狼狈的爬了回来,转过身翘起伤痕累累的屁股,被打烂的鲜红的肛口暴露出来。他舔了那么久,腿间的血已经干了。简雪茗挺身捅了进近在咫尺的屁眼,烂屁眼在疼痛的刺激下,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起来。
简雪茗享受了一会儿酥麻的快感,适应完全后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起来。田易死死抓着地毯,以保持自己的动作,他浑身都使不上劲儿,仅仅翘着屁股就已经十分艰难。可简雪茗只顾自己,抽插的越来越快。模糊中田易听到了金主动情的呻吟,断断续续传入耳中的声音和长相一样优雅迷人。但是,田易稳住身子,这么优雅迷人的人偏偏是个魔鬼。
几十次抽插后简雪茗射了出来,精液尽数射进了肚子里,田易疼得几乎要昏过去。但是简雪茗还没有满足,揪着他的头发要他再口一次。田易努力找回神智,有了上次的经验,这次简雪茗很快就硬了。田易却没了撅屁股的力气,“求简总怜惜,去床上吧。”他跪在简雪茗脚下求道。
简雪茗一脚踢开他,“是你让我草你的,现在连怎么草都要你来挑啊。那我是什么,按摩棒吗?”
“不不不!”田易吓出一身冷汗,连连摇头。
“那就去床上,你来动。”简雪茗冷冷道。
田易绝望的爬上床,他很怕自己支撑不住弄伤金主,那他赔上性命可能都赔不起。
简雪茗慵懒的躺在大床中央,田易跨坐在他腰上,被打烂的屁眼很容易就吃进了身下的性器,起身时却发现分外困难,因为后穴的剧痛,大腿根本使不上力。田易几乎咬破了嘴唇发力,才勉强抬起身体。他想让简雪茗配合一下,想到刚刚简雪茗的话,又咽了下去。田易艰难的上下起伏着,他没想到做爱还可以这么痛苦。分神时,简雪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,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。“太慢了。”头晕目眩中,田易听到了简雪茗的责备。田易脑子里嗡嗡直响,被疼痛刺激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,全凭意志力动着。在田易彻底失去意识前,简雪茗终于释放了,田易脱力地倒在他身上,屁眼还吃着简雪茗的性器。简雪茗把人从自己身上拎起来,性器从血淋淋的屁眼里滑出,确认不会伤害到自己,简雪茗抬腿一脚把人踢到了地上。
他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,“小朱,这边这个人过来处理一下。”
他看不懂田易,挨完鞭子居然还想着做爱,这就是被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动物吗?
家庭医生来为田易打了两支针,又留下一些外用的伤药,这种事情医生见得太多,药方开得无比熟练。老板不喜欢磨蹭的人,所以医生从来不会停留太久,徒惹老板不悦不说,还可能被受了气的情人们责备。医生离开后,田易拿着巨大的消毒棉球给自己清理后面,肚子里的精液排完后,肛口已经疼的失去知觉。田易拿出新的棉球放到药水浸泡完全,塞进破烂的肛门里。瘸着腿从洗手间挪出来,田易独自躺在一楼的客房,房间华丽依旧,但是他已经没了欣赏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