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疼成这样了少折腾!”郑淮鹭语气一沉,根本不容舒行拒绝。
舒行看着他冷峻的下颚,哎呦,真生气了。
“都跟你解释了,没办法,还不允许我没办法吗?”舒行坐在副驾上,趁着郑淮鹭回撤的功夫,在他脸上亲了亲。
郑淮鹭眼角抽搐,轻轻指了指舒行,然后立刻绕去开车。
到家舒行就卸去全部得体伪装,躺在床上任由郑淮鹭折腾,止疼药下去脸色才稍微恢复过来,他看着坐在床边一脸紧张的人,拍了拍身侧位置:“上来。”
郑淮鹭上床后将舒行抱紧,感觉自己浑身都疼,心疼尤甚。
“过日子就这样,哪儿能一帆风顺啊?”舒行小声,也不敢摸老虎屁股,只能顺毛,“你又不是不清楚,能拒绝的我从来不喝。”
郑淮鹭过了一阵才说:“以后这种场合我都去。”
“去去去,今天不是为了省时间吗?”
“谁灌的?”郑淮鹭问:“说个名字,下回见到我让他横着出门。”
舒行还真报了两个人名,没冤枉,对方确实灌他了,而这种时候自然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舒行终于缓过劲来,手机震动,郑淮鹭帮他拿起来一看,“嗯?”了一声,然后将屏幕递到舒行面前,是林畅发来的,一张照片,王然笑容灿烂,跟一群学生站在一起丝毫不显老,反而是最亮眼的那个,学生中有个老教授,眉眼的皱纹都像是盛满了学识,拍着王然的肩膀,十分器重,背景是a国最闻名的建筑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