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祝脑海中念头纷杂,耳边阿雾还在絮絮叨叨说什么果断出手力破千钧……他又不是天生神力!

还好他被锁在院子里时读的话本子多,见多识广,早有准备。

秦祝给众兄弟打了手势,在面巾上又加一层,跳出树丛正要扔迷烟——强风骤起,将两层面巾吹得紧紧贴在了他脸上!

天公不作美,平地起逆风,他现下跳回去还来得及吗?

秦祝当即收住了手,好险好险,幸好还未及打开迷烟……

只见那名身材高壮异于常人、面容俊美同样非凡的男子缓缓下马,脚步虚浮、四肢不协,拄剑立在了道旁。

秦祝与身后的众兄弟:“……”

男子同行的锦衣男:“……丛兄?”

秦祝:既然被人喊做“丛兄”,想来是丛二公子丛简无误了——这人的名字倒是大巧不工朗朗上口,就是这行为举止,怎么如此、如此奇怪?

莫非身染痼疾,行至此处体力不支了?

丛简声音淡淡:“惭愧,丛某不慎中了迷烟。”

锦衣男:“小弟未曾、未曾察觉有什么迷烟?”

“想是药性与丛某的内功心法相冲,即使若有若无,发作起来也极为猛烈。”丛简解释道,“是丛某疏忽大意了,未曾料到此处竟有如此聪慧灵秀、准备万全的贼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