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丛老爷子的身体情况反反复复,今天精神了很多,点名要见他。
秦祝见丛简皱眉,凑过去看了看,问:“喊你回家?”
“嗯。”丛简其实挺纳闷,丛老爷子没这么频繁地召见过自己,“我回去看看。”
秦祝抓住机会撒娇:“好的呀,我在家乖乖等你回来。”
说来惭愧,他现在才有把身心完完全全交付给对方的感觉。
他忙乱中做了决定,择日不如撞日,匆匆将秘密分享给丛简,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到了对方的重视。
然后丛简就像怕他冷了、饿了一样,一如往常地担心着他。
在对方眼里,他仍然是他自己。
这样很好。他开心极啦!
丛简摸摸秦祝扬着的脑袋瓜:“你啊,说是这样说。”
自打秦祝向他完全坦白特异之处后,一直高高兴兴的不说,还带着点小骄傲劲儿,看来他说的、做的都没错,让对方安心了。
那就好。
秦祝强词夺理:“那说明我勇于表达自己的爱意!”
丛简笑问:“是?来到近处来,再多表达下。”
上回耳朵饱受折磨,丛简再踏入丛老爷子屋里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他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回想秦祝周围的人事物上。
无论老爷子自脖颈开始向上蔓延的衰老迹象有多异常,男人和电子音有多吵闹,都不是他该关心的。
他不能表露出任何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