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明逾的睫羽再次抬起,带着点淡淡的目光询问他,余沉雪这才发现自己走神间,已经不自觉与他靠得非常近了,再往前点便会呼吸纠缠。

即便余沉雪真的想这样做,可犹豫了会,还是退后两步,微微笑了起来,道:“那我就当你答应了,逾哥。”

“不用当。”明逾安静了会,“就是答应。”

余沉雪顿住,但很快便弯了弯眉眼,跟着他并肩往外面走去。可实际上手指轻轻地勾住了明逾的,随后又整只手都塞到了他的掌心,感受着他的温度。

打雷鸣这支队伍的当天,余沉雪带着队伍按时来到比赛场地。

在甬道的出口处等着上台时,队员们就发现余沉雪的状态莫名兴奋,但是又表露得非常隐晦,忍不住凑着脑袋嘀咕起来,“队长怎么回事啊……”

“别嘀咕了。”余沉雪注意到了中上野的状态,眉头微跳,“打雷鸣兴奋起来不是很正常,你们都不兴奋吗?”

“还行。”凃寄阑老实交代,“我现在看到原哥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
盛遥举手,“我我我,隗隗不要我太兴奋,怕我上头。”

隗清抱着手臂淡淡道:“打就是了,兴奋个什么。”

余沉雪点头道:“拿到冠军涨薪。”

甬道里的讨论声突然寂静了一秒。

片刻后,雷鸣俱乐部也来到了甬道口,雪花的所有队员们像是安装了雷达似地,突然齐刷刷地扭头,眼底带着强烈的炽热和渴望,重重地喊了声,“郁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