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比赛场馆的时候,好巧不巧就撞见了雷鸣的车停在前面。凃寄阑和郁原都是最先下车的,见状皆是在原地停住。
余沉雪跟在后面,看到凃寄阑深深吸了口气,很显然还是有被郁原当面冲击到,便侧头去看郁原,顿时眉目舒展,“好巧啊,郁队。”
郁原的长相就跟他的性格类似,严谨且克制,闻言只是冷淡地看过来一眼,“余队。”
“唉。”余沉雪当即就叹了口气。同样都是冷淡款,但是他们家逾哥怎么就显得如同初雪般清冽,郁原就这么面目可憎呢。
“我在跟你打招呼。”郁原习惯性地皱眉苛求,“你到底在叹气什么?”
余沉雪顿时眉目舒展,“我就是在想郁队打比赛这么久,每次输比赛的时候都是怎么自我调解的呢?肯定会责备自己非常久吧。”
“也不知道如果输给自己最厌恶最讨厌的打法,会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呢?”
郁原当场就听懂了,脸上顿时染起了薄怒。偏偏就在这时工作人员前来迎接,郁原想到自己无缘无故被罚的两千块钱,最终还是先带着队友进去了。
经过余沉雪身边的时候,他的声音带着冷意,“我也很想看看,你们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赢。”
余沉雪神色如常,回头看着所有队员都望着自己,便也带着他们往里面走去。盛遥莫名显得有些紧张,还得靠凃寄阑来低声安慰他。
两个交头接耳的时候,隗清和明逾也在交流打法,而余沉雪则是在和教练确认待会儿要用的战术体系。很快开幕式就到了,他们又都走向通道。
雪花和雷鸣俱乐部不可避免地再次碰面,却没有了上次和黑豹那种和谐的气氛,雪花这边其乐融融,雷鸣那边却因为纪律森严连话都不怎么说。
当主持人的声音从舞台上传来,两个俱乐部也分别从左右甬道进去,观众席铺天盖地的热浪迎面而来,因为这次两个俱乐部的争端而更加激动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