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沉雪却只是笑了笑,没跟他说其实自己也挺诧异的,没想到凃寄阑看起来这么桀骜叛逆,居然还是个这么顾家温暖的小伙子。
“你先陪着你阿姨吧,有事情再给我打电话。”余沉雪最后道。
经过这么一番折腾,他都已经困得不行了,跟着明逾和李砚下楼的时候,都快要靠在了明逾的身上,打着哈欠道:“我回去真要调整下作息。”
“倒也不用。”明逾道:“让俱乐部跟着你调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余沉雪知道现在大部分职业选手的作息都不健康,长此以往要是出毛病怎么办,“那就写进合同里,砚子别忘了。”
李砚可真是又给俱乐部当领队、又当各方面顾问又当保姆的,实在是无处吐槽,只能逼逼叨叨:“得嘞,雪花儿祖宗。”
回到俱乐部的时候,几人全都累得够呛,收拾了番便直接睡过去。
清晨十点的时候,余沉雪似乎听到楼上传来动静。
他都还没有睡够,却只能疲惫地睁开眼来,给李砚拨电话过去,“现在停止你的扰民行为,并且搬到其他房间去,不准住我正上方!”
“待会儿就搬!”李砚立马道歉,“但是真不怪我,院子里面野狗也跑来了。”
“你要说猫也就算了。”余沉雪简直无语,““狗还能翻进你三楼的房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