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, 干什么不好,为什么非要去滑冰啊?”程晓峰半躺在办公椅里,叹气望天,“滑一次冰能要了我的命。”
蒋南晖愁得也有点想叹气, 他的平衡感一般, 别说滑了,能穿着冰刀鞋在冰面上站稳就算不错了。
程晓峰伸长胳膊,拿圆珠笔戳戳蒋南晖,试探地问:“哎,团建让带家属,你带吗?”
蒋南晖翻看一页稿子,回答:“带。”
“我靠!”程晓峰一下子坐直了,“都默认家属了?你啥时候转正的?”
麻溜地滑过去座椅,仔细打量几眼蒋南晖,程晓峰分析道:“我说你近些日子怎么爱笑了,人也开朗多了,前两天居然还跟刘组长开了句玩笑,了不得啊小蒋同学,合着是因为转正了。”
蒋南晖用笔修改两处病句,唇角漾笑:“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。”
程晓峰眉飞色舞道:“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能让我们《午间新闻》的门面对她一往情深。”
十二月的第一个周六,岑寒落在床上粘着蒋南晖,从七点钟亲/热到八点半。床铺不大,蒋南晖原先想过要买一张大一点的沙发床,放在客厅,做什么都能施展得开。
但岑寒落对小床情有独钟,一个人睡小床有安全感,两个人抱着睡更是。
“乖,该起床了。”蒋南晖细声细气地哄着人,“咱们十点钟得到冰场。”
“嗯,这就起。”下床前跟蒋南晖接了个吻,岑寒落听话地坐起来,“我要洗个澡,好好吹个头发,再喷点香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