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寒落立马道:“好的,那我有事就不跟你见外了。”
蒋南晖:怎么感觉好像中套了。
岑寒落站起身,抬手示意蒋南晖也站起来,然后弯下腰,伸直手臂去够脚面:“做做拉伸,不然腰会酸的。”
“哦。”蒋南晖学着岑寒落的样子,跟着他一起舒展身体。
“我住八号楼三单元五层,502。”岑寒落说,“出于礼貌,我应该请朋友上家里坐坐的,但我今天去商场买了一堆新衣服新鞋子,还有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,等我把屋子打扫干净再邀请你吧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蒋南晖道,“也欢迎你有空来我家做客。”
七、八两栋楼单元门相对,两人道别后各自回家,蒋南晖进了家门脱下西装,换好睡衣,如常坐在沙发上放空自己。
和岑寒落的两次相遇,都带着一种微妙的、难以琢磨的感觉,很神奇。蒋南晖拾起干果盘中的开心果,剥了一颗吃进嘴里,而后愣了一下——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夜晚独处的时候动过茶几上的干果了。
尽管和岑寒落同住一个小区,蒋南晖也并不是经常能够遇见他。七月初,距离上次见面过了快两周的时间,蒋南晖忽然有点懊悔没问岑寒落要联系方式,他们住得这么近,欠的那顿饭还不还,对方该怎么想他。
“我没有岑寒落的手机号啊。”安然在电话里说,“我们之前一直是用qq联系的。”
蒋南晖站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,回道:“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