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视镜里,方雯对上吴远弗的眼神,垂头照着电脑上的信息念着:“裘崇山,山鬼本名,今年43岁,有个弟弟叫徐宝榕,25岁,接管西江那边的生意。裘崇山是未婚状态,但圈里人说他一直声称自己已婚妻子早逝。”
“2003年从玉鼎楼跳槽到通宝坊。”
“03年5月份,玉鼎楼在昆城销声匿迹。时间有点久远,对于这件事的信息很少”
程锦看着窗外闪过的一道道残影说:“雯姐你继续说吧,有的全说。”
“嗯。”
方雯又听吴远弗的声音,抬头看了前头两个人,眉头跳了一下,继续说那些经年往事。
“那个女人是徐宝榕的姐姐,叫徐宝柔。西江来昆城的时候医院诊断是大火和重物导致的烧伤和瘫痪,并发症很多,04年8月份就去世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徐宝榕、11岁。可能孩子年纪小,裘崇山就带着那孩子一起过。”
“从我们得到的这几张裘崇山的照片来看。这个怀表似乎对他有很重要的意义。”方雯将手中的平板朝程锦递过去。
那是一个银链子挂上的小怀表,带着盖儿,似乎这种怀表里面,能放照片。
“大小合适的话,那怀表里可以放一张照片。”吴远弗目不斜视的盯着路说。
“和我想的一样。”
“一个四十三岁的独身男人,在外宣称丧偶。”
“十四年了,这么深情的男人啊”
方雯忍不住感叹,然后又将文玩群里人说的话复述道:“据说那一年半,裘崇山几乎到哪儿都推着一个带着帽子口罩坐轮椅的神秘女人,身边还跟着个半大小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