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着她脑子好像不太清醒,我就问,找谁啊。”
“她也说不上来,就说了个名儿。我寻思这谁啊也不认识啊,刚要走,黑子说了句老太太看着有钱。”
“那老太太低头就把那玉坠子和手镯摘下来了,一直说这不是她的,塞到黑子手里就走了。”
严浩不停的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,这个问题回答完,程锦深吸口气,冲对面问:“她的死亡现场,你们去过。”
严浩哆嗦一下回他:“后半夜了,我实在不踏实,我看那老太太怪可怜的,我就半夜找了黑子又去那片找她。乌漆嘛黑的我俩开着手电四处乱转,挺长时间的没找着我还松口气呢。”
“就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,黑子说路那头儿好像有动静,然后我俩就换了条道儿走。”
“一进那条道儿就看加那老太太光着膀子躺那儿,这么冷的天把衣裳脱了,嘴上还笑。你说这不瘆人啊!”
“刚要跑,我就看见,老太太脚底下还有个戒指我就上了胆儿,我、我就上去我寻思捡起来”
“走之前我还往老太太鼻子那儿一比划,没气儿了,她当时就没气儿了!!那脸上还带着笑呢,吓得我就拽了黑子跑了。”
不到三十分钟,严浩和严亮就审完了。
结合水茹在港口附近调的监控录像,老人确实在手镯玉坠丢失后去的军防部,而后前去废弃家属院。
快三点半的时候,市局门前聚集了一堆穿着朴素的人,他们身上没有花花绿绿的颜色,暗色调是他们衣服的主色,他们的脸色黄黑,又有些泛红,隐约是经过长期的日晒风吹造成的。
警卫大爷和打头的老汉高声交谈着什么,不一会儿,市局大楼里跑出来一个年轻的男警察,三个人交流了小段时间,在男警察的带头下,一众人进了那幢庄严的大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