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笑笑,伸手将刘何拉起来,刘何拽回刚由于惯性跑出去很远的椅子,坐在母亲身边靠着母亲的肩膀说:“妈,我好久没这么靠过你了。”
她抬手摸摸刘何的头说:“你呀,从小就跟鱼鱼亲近,再大点就一直跟在她屁股后边儿转,哪儿还有我呀。”
母亲嗔怪的话让刘何的鼻子忍不住发酸,眼眶也带着有点酸涩,眨巴两下眼睛后掉出几串泪珠后,酸涩不再,转而带上些肿胀的感觉。
太久没有这么和妈妈说过话了,印象里,上一次这么靠着妈妈撒娇卖乖还是自己初中的时候。
“对不起...妈。”
“对不起什么,谁叫你是我儿子。”女人摇摇身子说。
......
刘何打开门后,过道上只剩下那位年轻的女法医,刘何的眼睛红肿着,他不好意思的冲戴加说:“不好意思警察同志。”
戴加挑眉道:“没事儿,你们商量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刘何点头后,戴加直接拿出手里的文件夹递给刘何说:“签字吧,明天给你结果。”
刘何签完后,戴加拿着文件夹风风火火的跑走。
刘何跟母亲到了汽车站,看着那个不再年轻的女人离开时的背影,刘何第一次觉得妈妈很伟大,她曾一个人在黑暗里承受过屈辱,一个人强忍不知何时真相大白后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