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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说是各有各的工作, 其实一年到头, 他们也忙不了几天。

即便不做什么, 他们也可以富足一生,工作只是为了梦想并非是生存。

每天薄浔都会早起带着熊熊一起去打猎,愣是把牧羊犬训练成了猎犬。

满载而归后回家,又回卧室窝在俞烬身边睡一会儿回笼觉。

再次醒来后也不急着起,趁着晨曦朦胧雾气未散,早晨体力充沛,正好缠绵一会儿。

等天色大亮,才会一起起来洗漱。

带着熊熊回到小院,薄浔把打猎工具扔在一楼的仓库,顺着室外的楼梯回到屋内,顺手打开除虫灯。

进了卧室,光线瞬间变得漆黑。

薄浔撂下外套,重新钻进被窝。

还没往俞烬身边凑,背后突然缠绕上来一双胳膊,像藤蔓一样,死死地禁锢住他。

窒息感。

薄浔有点痛苦的蹙眉,“俞烬,松……”

还没说完,他忽然感觉到俞烬的胸膛起伏的厉害,呼吸非常急促,借着昏暗的自然光,瞪大的凤眸中布满红血丝,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。

薄浔立马反应过来了什么。

他没再嫌手臂囚的紧,反倒更顺从的往单薄的胸膛里倚了几分,伸出手耐心的顺着骨感的背脊,柔声安抚道:“是不是又做噩梦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