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烬见他要出去,拦了一下,“欸。”
“没事,我正好和她说两句话。”薄浔抓住俞烬的手放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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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十月份,正午的阳光还是刺眼。
街道上除了偶尔有嬉戏的孩童,几乎没什么人。
薄浔倚靠在墙上,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“你怎么不劝着你准丈人?他要给小衍乱吃东西!你为什么不劝劝他?”彭娟的眼球恨不得突出眼眶,要不是这张脸原本长得温婉,这副模样绝对是恐怖片女主的配置,“我悉心栽培了小衍这么久,一克多余的食物都没给他吃过,没练出难度动作之前他不能发育!”
薄浔没急着接话,还是依靠在墙上。
小时候他很怕彭娟发飙,因为她歇斯底里的吼声会贯穿耳膜,和善的面容会变得狰狞。
现在,薄浔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怕了。
不需要再小心翼翼的找彭娟要生活费,加上有人给他撑腰,底气足了不少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道,“所以你是在欺软怕硬吗?在医生面前装成温柔的好母亲,也没胆量劝阻俞烬或是在俞烬面前冲小衍或者我发飙。只敢私下冲着我大吼大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