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俞烬触碰过的皮肤,还是灼烫的。
“好。”尾音拖长,带着点无奈的笑意。
“但是我还是好奇,你这种嗜好是怎么形成的?或者说,第一次察觉到自己会从疼痛中取得愉悦,是什么契机?”
“别误会,只是出于学术疑问,因为正好最近在研究心理学方面的书籍,所以好奇。”
薄浔陷入沉默。
他潜意识还是觉得,和俞烬谈论“性”相关的话题,是对俞烬的亵渎。
和兄弟之间讲荤话的感觉不同,在俞烬面前说这些,会有莫名的耻感。
良久,才支支吾吾的开口,声音很闷,“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?”
“……”薄浔又咬了咬牙。
这个问题牵扯的前缘旧事太多,要从很多很多年前说起,一时间也说不清。
加上这些也不合适在教室里说。
“抱歉,是不是冒犯到你了?不方便的话不用回答就行。”
“没有冒犯,只是——”
他还没说完,突然,推拉门传来大力开合的巨响。
“砰”的一声,足够让课桌都震动。
还没抬头,只听声音,就知道开门的人有多鲁莽。
韩免朝气蓬勃的声音从后门响起,“小浔——”
后面“学长”两个字还没出口。
只听见俞烬冷淡的声音带着怒意,低声道,“午休时间,串班不知道保持安静吗?”
韩免似乎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