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发烧的缘故,俞烬的体温很热,苦涩的艾草香很淡,手感有点硌。

感觉到对方修长细腻的手也回抱上背脊,脑袋很自然的搭在他肩上。抱得很紧,臂弯像是牢笼禁锢一样,比想象中有力的多,和瘦弱的身躯完全不符。

薄浔被勒的有些呼吸困难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声音很轻,带着一点得意的笑意,呼吸拂过耳垂,薄浔不禁颤了一下。

好痒。

他下意识扭动,没想到背后那双手像狩猎的蟒蛇一样,顿时收的更死。

两幅胸膛紧紧贴着,心跳声此起彼伏。

十分钟过去。

拥抱没有半分松懈。

这种窒息感并不好受,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,“俞烬?”

“嗯?”带着鼻音的哑声有些慵懒,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,“不是说好可以抱一抱我吗?要反悔吗?”

“不是反悔……”

突然,病房门锁转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