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哲,你怎么谎报军情啊?”

薄浔见没人,转头疑惑的看向谢哲。

蔣翰:“谢哲,你个孙子怎么谎报军情啊?我晚上原本还有事儿,听说有人找薄浔麻烦,局都给推了。”

谢哲挠了挠头,“不应该。刚才在教室明明看见了,以前在体校天天见面,看身形也不可能认错。”

薄浔转向蔣翰,“晚上有事的话你有事你先走吧,可能谢哲看错了。”

说完,他又看向谢哲,“你也回去吧。”

“行,我走了。打个车回去吧,万一他们在附近等你落单……”蒋翰说完,把书包往右肩上拽了拽,“你也是,别草木皆兵的,下次看准了再报。”

谢哲:“噢。”

为了保险起见,薄浔特意打了一段车绕远,确认无人跟踪后,这才下车准备换乘地铁回去。

他住的出租屋里学校其实并不远,每天步行上下学不到半个小时。

春末的白昼不算长,快七点时,天就已经全黑。

薄浔在楼下的面馆吃过饭,正走在回家的小道上,突然,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
直觉告诉他不对。

老旧的住宅区到了夜晚,只有昏黄微弱的路灯。

没什么行人,监控也年久失修。

黑影朝他跑近,抬手就是一拳。

薄浔反应快,反手格挡,及时护住了自己的头。

来者是个染了一头黄毛的不良少年,面目狰狞,穿着带铆钉的外套和夸张的鞋子,张牙舞爪的朝着薄浔袭来。

他扔下书包,直接揪住面前人的领子,小臂上是肌肉因发力透着青筋,“在我家门口蹲我,玩阴的是吧?少管所怎么就把你给放出来了?”

“我!她是你勾/引跑的,架是你打的,凭什么进去的人不是你?”黄毛说完又是一记勾拳,打空后,翻身挣脱桎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