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?什么后来?”林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“你说我去给老板帮厨?后来戏拍完,我想走老板还不让,还说给我涨工资哈哈哈哈!我说老板真不行,我好歹是个小明星。”
这话引得大家发笑,林溯注意到慕洄之却没笑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林溯握着筷子的手无意识地在餐盘里搅动了下,低头将食物吃了个干净。
中午几人回到原先的那间教室趴着午休,下午确实有模有样地到了一个学生班上,上了节民族特色音乐课,学的就是彝族语言的敬酒歌。一开始语言不通,笑料百出,后面确定好发音,几个音乐出身的人学得也快,很快就唱得有模有样了。
大家不免对彝语感兴趣,林溯带头起哄问:“老师,那彝语说‘我喜欢你’怎么说?”
老师有问必答,笑着教他:“安呢嘿乌~”
林溯和大家就有样学样:“安呢嘿乌……安呢嘿乌……”才念了两遍,就沾沾自喜,“学会了,安呢嘿乌~!”
慕洄之坐在他旁边听到他学舌一样一遍遍地在自己旁边念着,心里隐隐有种异样,垂眸低声念着:“安呢嘿乌。”声音淹没在一片喧哗中。
刚学会爬就想走的林溯又问:“老师,那‘我爱你’怎么说?”
老师则耐心地再次教起来:“我爱你就是‘依阿卡木里古’。”
“依阿卡…木里古,依阿卡木里古……”林溯低声重复了几遍,说起来他确实很有语言天赋,将腔调发音学得极像,念出来还很有彝语地的韵味。
正当他在那儿认认真真地温故时,身边的男人突然虚心请教:
“我爱你怎么说,我忘了。”
这还不简单?
林溯转头脱口而出:“依阿卡木里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