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铎打车带着元宵回兰庭,他闻着元宵那一身酒气就搓火,拧了张毛巾给醉猫擦脸。
他出差一结束。着急忙慌地赶回来,给元宵发消息,消息一条没回,打电话还他妈占线。越想越气,他伸出手在元宵脸上为非作歹,只有这种时候,这颗汤圆儿才任人捏扁搓圆,其他时候,只能算是裹了糖衣的不定时炸弹。
他简单地给两人清洗后,就抱着元宵上床睡觉了。
元宵怕热,程铎离他稍微近点儿,他就会无意识地往旁边挪,直到碰到墙壁退无可退的时候,他开始伸手推人。程铎也犟,非要把人搂在怀里才舒坦。他伸长手臂摸索到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,把温度调低了好几度,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人沉沉睡去。
早上元宵醒的时候,发现自己动弹不得。程铎跟个抱树熊似的,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。元宵发现程铎眼下浅浅的青色,他伸出手指,食指指腹在程铎下眼皮摸了摸,突然有点心疼,也就不舍得动了,想让他再多睡会儿。
“我说,汤圆儿啊,”程铎突然收紧了手臂,在他耳边轻声开口,“给我摸摸吧。”
“摸什么?”元宵愣了愣。
程铎没说话,牵起他的手往被子里探,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的元宵,跟被火燎着了似的撒开了手,“我操!”
程铎翻身起来,手臂撑在元宵脑袋两侧,腿压着元宵的腿,俯视着他,看了一会儿,在他脑门儿落下一个吻,用力到嘬出了“啵”的一声响。然后撤回手臂的力,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元宵身上,抱着元宵,把脑袋钻进他的颈窝狠狠地吸了两口,跟吸猫似的。
被子里某处的热度和硬度,让元宵实在无法忽略。
元宵瞪圆了眼睛,“大清早的,程总你这么黄暴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吧?”
程铎脸埋在元宵脖子处,闷闷地笑出声,“你怕什么?我就抱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