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言脸色冷下来:“我只有这样才能把你带回来。”

其余时间他根本没有机会,清恕桑要么一直待在公司,要么就和江听闻在一起。像今天这样的时机,都是他等了好久才等来的。

清恕桑冷笑,嘲讽:“说得也是。”

“你见到的都还是以前的样子,我只差你。”秦斯言站在清恕桑面前,抬手碰他,被厌恶地躲开了。

他手顿在半空,卑微就要有卑微的样子,根本不敢拿清恕桑怎么样:“阿清,我的小时候并不像你,在充满环境里长大,我不自私、不唯利是图根本就站不稳脚跟……

我首先要独立地活下去,才能学会去爱另一个人。我没有学过什么是喜欢,可我现在懂了,你……”

“傅小白呢?”清恕桑眉头紧蹙,眼神冷漠,“别告诉我你是看他在傅家受宠,利用他。”

秦斯言喉头一哽,艰涩出声道:“有这个想法。”

有这个想法,但后来肯定是喜欢上了,不然他不会为傅白守身如玉那么多年,白月光一定是真的,可清恕桑还是觉得怒不可遏。

“你特么是什么傻逼!”他起身,抬起一脚就踹过去,“他不是那么多年的白月光吗?你就看他单纯好骗?你不喜欢他你跟他上床?!”

“我没有!”秦斯言急忙辩解,“我们没有睡。”

清恕桑忍着恶心,强行压下由于愤怒而急促的呼吸,想起秦斯言有一次跟傅白接吻上热搜的事,他们明明去了酒店,这件事还让秦斯言栽了好大的跟头,直接在和江听闻的竞标里出局。

“热搜?酒店?”清恕桑冷声。

秦斯言连忙证清白:“我们当时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,已经醉了,根本睡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