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见你……”他嗓音明显喑哑,“所以就回来了。”
“小先生怎么这么甜。”江听闻屈身,狠狠捏住清恕桑的下巴,与他深吻,“老公就趁我不在的时候,玩儿这么野吗?”
清恕桑:“。”
脸上的嫣红随滚烫的呼吸火速传染蔓延,清恕桑耳根、脖颈肉眼可见地红了通透。
他抬手抵住江听闻越靠越近的胸膛,肩膀诡异微颤。太不舒服又太折磨人的异样使清恕桑不明显地抬腰想起身站起来,让自己远离沙发。
只是弧度刚起就被江听闻压回去,他瞬时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,整个身体都陷进柔软的抱枕与沙发靠背。两边是江听闻有力的臂膀与胸膛,根本无处可逃。
清恕桑没穿鞋的脚趾猛蜷,生理性的眼泪刷地落下来。他抬手打江听闻后背,毫无杀伤力地怒道:“起来!别压着我!”
江听闻大手放在清恕桑后腰处,隔着裙子指尖轻按:“尾巴好漂亮。”
清恕桑瞪他。
“不过老公……”江听闻没有退开分毫身体,凑到人耳边,呵气问道,“为什么是兔子头箍和猫尾巴?你到底是小兔子还是小猫?”
他刚开门时看到清恕桑想把尾巴藏起来,四目相对时才停下动作。
“呃……”清恕桑凶狠,“我就喜欢毛毛比较多的毛绒绒,不行吗?!兔尾巴是个球!”
他嘟嘟囔囔:“兔子的尾巴明明是长的,轻轻一拽就可以知道——为什么会设计成毛绒绒的球?”
“因为小兔子总是把尾巴蜷起来,所以看起来就是球。”江听闻耐心解释。
“我记住了。”他啄清恕桑唇瓣,嘴角的笑意几乎要跟眼里的愉悦一起飞上天。
清恕桑惊:“我说什么你就记……唔!”